下移,腰间露出一个鼓鼓囊囊的枪套。
罗大牛听到这句话,直接转过头瞧了瞧那些在偷看,有听明白的阿富汗人,直接笑着说:“要我说,都怪那个成吉思汗,据说都是他当年打阿富汗的时候,把当地的什么水利设施破坏了,还下了毒,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奥马尔是一个典型的普什图人,黑色的卷圈棉毛,哪怕是在这样的天气,也不摘下来,虽然可能早已适应,但对白二文来说,要不是为了“生意”,他才不戴这么丑的帽子呢!!
白二文听到这话,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手上的红宝石戒指,这个戒指是他波识的一个老相好送给他的,美其名曰“拴住他的心”。
库里班眉头皱了皱,随后想起这帮人的身份,放心大胆的回答:
“我们的部落,占据着这片地区的四条小河中的两条,你们看到的就是其中的一条,另一条穿越一座山谷,山谷里面有我们所需要的粮食。”
对于他这么一个白手起家的人来说,没有所谓的“过去光辉”,毕竟对于一个人,或者说对于一个国家而言,不断的回忆光辉,也就意味着现在的“落后”。
奥马尔顾不上还沾着羊肉的嘴唇,将白二文刚刚说的话,用普什图语翻译给了这位“受人尊敬”的老族长。
骑在毛驴上,白二文一边用家乡话和罗大牛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一边用余光,不断的打量着眼前的枣林。
白二文对于什么水利之说,非常不屑,就像波斯人一直和他吹嘘当年的波斯帝国有多牛,他表面上附和,心里却认为这是波斯人的“倔强”。或者说“回忆”。
“行,就按你说的办!!”
等待的时间有些漫长,以至于白二文都怀疑这个奥马尔是不是把他们卖了,对罗大牛使了一个眼神。
要不然不可能在如此宝贵的地方种植枣树这样一个不管饱的东西。
随后便把目光放在吃的满嘴流油的奥马尔身上。
盘坐在阿富汗毛毯上,白二文一边双手接过奶茶,一边抚摸着这个质量还算上乘的地毯,眼神四处打量周围的装饰。
“白先生,这里是我们普什图人的部落,如果是外地人,或者是外国人,他们会很警惕,但如果有我们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