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的情绪和态度，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因为刚才那个大个的玉如意眼看就要成交，估计随便少个三二十万，那个女人就会买下。
可是这个男的偏偏要买这个小东西，那对不起，你搅黄我的生意，别怪我宰你。
正好老板不在，我加了价都是自己的。
那边的损失，一定要在这里捞回来。
林涛看了一眼这个黑眼圈有点重的妖娆店员，已经知道了底价。
“美女，我想要这个小的如意，你看看多少钱！”
“二十万，一口价，还价不卖！”
“这么牛，那算了，我还是等你老板来了再跟他谈吧。”
“要么你给我们说说它的来历吗，怎么就值二十万呢！”林涛问道。
“老板没说过它的来历，只知道是他从民间收来的。你要真想要那个大的，我可以给你优惠点，或者你买了那个大的，我把这个小物件送你也可以，你看这样多划算。”
如果她这话对别人说，可能很有诱惑力，比如付莹。
可惜现在付莹不说话了，全程都是林涛在和她谈价。
而她不知道的是，林涛已经从她的意识里读取了底价就是十万元，那么他怎么可能出价二十万呢。
不过林涛已经知道这个小的如意是真正的文物，也不会计较那么多了，于是就和她摊牌了。
“美女，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前两天你不在的时候，我来问过价了，你们老板开价就是十万。”
美女一愣，心里想着难道这个人真的来过吗，那老头真把价格告诉他了。
林涛读到了她心里所想，接着说道：
“你们老板不是年轻人，也不是中年人，而是一位老先生对吧！”
店员懵了，看来这个人真的来问过价了。但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还是有些不死心。
“那你为什么当时没有买下来呢！”
“我当时卡上钱不够了，所以没有买。”
这个借口合情合理。
“十万肯定不行，我拿不到多少提成，卖不卖无所谓。”
她干脆说出了实话。
林涛也明白这个道理，倒是很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