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浑身油渍,年约40多岁,五大三粗的男子,扯着嗓子吼着。
其他几个车队修理工也怒目相斥。
“老白,收起你那大嗓门,我徒弟可是奉厂长命令给你们维修这台ca10卡的……”
“就他?……毛都没长齐,还会修发动机?”姓白的车队长满脸不相信。
“对,我徒弟就是会修,老白你要是不信,咱们赌一条大前门。”王民才丝毫不虚,怒目而斥的车队长。
“赌就赌!”
白队长摘掉油渍手套,黑黢黢的手掌拿起杯子润了润嗓子,“要是这个小同志能将车修好,我不仅道歉,还当众任他做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