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此刻,他的心情无比激动。在这复杂的局势下,对方能毫不犹豫地前来投奔自己,这意味着将自己视作绝对的心腹。李鸢一直渴望这种被信任的感觉,如今得偿所愿,心中满是温暖与自豪。
那人默默跟着李鸢,很快来到兄弟堂。不多时,便走进一间装潢颇为华丽的房间。兄弟堂中的人都清楚,这可是李鸢专门用来接待极为重要贵客的地方。
李鸢没有立刻与来人寒暄,而是匆匆走出房间。他神色凝重,一脸严肃地将所有手下召集起来,目光冷峻地严厉叮嘱:“今日之事,谁都不许向外透露半个字,否则家法处置!”待手下们纷纷应下,他才又快步回到房中。
“大帅,金陵城中不知有多少人做梦都想取您的脑袋,您怎么在这风口浪尖的时候过来了?”回到房中,李鸢一脸焦急,看向已经取下斗笠的叶鹰,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切。
没错,来到兄弟堂的,正是再一次离开颍州府,孤身一人巧妙潜入金陵城的叶鹰。
虽说朝廷并未对叶鹰在金陵城中的镇北将军府有任何动作,费石头等人依旧如往常一般坚守在府中,但此时的叶鹰,显然不适合再回到那里。思来想去,他便独自来到李鸢的兄弟堂。在金陵城中,鲜少有人知晓兄弟堂与叶鹰之间有着特殊的关系,这里无疑是一个绝佳的藏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