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歌曲便是一种非常好的方法。
不论以前的《赤伶》,还是刚才她所演唱的曲目,年轻人喜欢自不用多说,就连他们这些年龄稍大的听众也非常享受。
……
舞台中央,在最后一段钢琴旋律停止后,刚刚结束伴奏的张乐乐起身站立起来。
这一站起来,张乐乐立刻感到天旋地转,幸亏身旁就是钢琴,她及时抓住琴键稳住自己。
几秒钟后,恢复了些力气的张乐乐走向舞台前沿向台下观众深深鞠躬。
顿时,整个现场陷入狂热状态,观众纷纷挥舞着手中的荧光棒。
先前安静下来的荧光海洋再次变得汹涌澎湃起来。
这时陈子鸣走到了张乐乐身边问道:“乐乐你刚才怎么回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坐得太久突然起身,头有些晕而已。”张乐乐支撑着回应道。
“嗯。”
陈子鸣没再多想,接过话筒看向她说:“你的新歌非常动听,这同样是原创作品吗?”
张乐乐点头。
“那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陈子鸣继续询问。
“《牵丝戏》”张乐乐回答道。
“牵丝戏?”
陈子鸣疑惑着说道:“我记得好像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傀儡戏对不对?”
“没错。”
“那么乐乐,《牵丝戏》这首歌的背后是不是也有像《赤伶》一样的故事呢?”
张乐乐肯定地点点头然后讲述起了背后的故事。
“从前有一位孩子,在一个雪花纷飞的冬夜进入一所荒庙里遇到了一位手持木偶的老伯。那位老人衣衫破烂头发花白,但手中的木偶却是制作精良,宛如活生生的女孩儿,眼睫毛上都挂着晶莹的泪水,让人不由得心生同情……”
在张乐乐站在台上讲述这个感人至深故事时,舞台下的喻安龙盯着后台led屏幕中映出的张乐乐画面敏锐地察觉到异样。
无论讲话时的表情还是姿态,现在的张乐乐显得格外恍惚失神、难以集中精神。
“小彬,我看乐乐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乔凤文担忧地说。
“妈,等会儿她下台咱们再仔细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