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也不用在这儿跟我耍驴,通幽市是我待过的地方不假,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旧人早就寥寥无几了。”
“既然如此,您纠结的无非是脸面问题呗!”
“可以这么说、又不全是!”
“其实您跟我没必要遮遮掩掩,这么长时间正刚啥为人你还不知道啊,所以只要原则上过得去,该给的面子我肯定不能差事儿喽。”
“要这么说咱也不兜圈子了,通幽市你怎么处理、折腾,我个人都没什么意见,这把岁数了在一些事情上早就看开了。但实话讲王进举被你停职的第二天,刘全就到我这儿走了一趟!”
“呵呵,看来我这领导当得不合格呀!”
“你也不用阴阳怪气儿的,刘全这小子向来就心思重,有些事情跟你那儿肯定张不开嘴。”
“那不知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共过事、又是进修班时的同学,这样的关系在仕途上也算是可以了。”
刘海金‘推心置腹’的话一出口。
叶正刚顿时便皱起了眉头,千算万算没想到,在这块儿出了差头。
要说王进举现在绝对是案板上的鱼肉,可一旦牵扯到刘全这货,可就不是那么好办的了。
毕竟给刘海金服务了这么多年,拔出萝卜带出泥、事情搞不好就会超出自己的掌控范围,到那个时候上边儿一旦介入,滇缅省平静的湖面,不可避免的将迎来狂涛骇浪!
“不知海金书记,对这事儿是什么意见!”
“你这话什么意思?”
“您是前辈,单纯的就是想征求一下看法!”
“你小子不用拐弯抹角的试探,我能够过得了离任审查、平安退下来,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对您我肯定没有丝毫的质疑,但刘全跟了您这么多年,难免会有犯糊涂的时候呀!”
“绝不可能,到了咱们这个位置,不说身边人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但大方向肯定不会出圈儿,而且刘全交代的很明白,除了人情世故、他与王进举之间绝无利益瓜葛。”
“要是如此这事儿不难能办!”
“说说看!”
“国泉书记已经下去了,对王进举的审查不可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