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陈文栋和吉涛对接工作,他则带着刘晓凤,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到了临河镇临河渔场附近的滩涂地。

    冬日的滩涂地,它不再是清晨的朦胧和湿漉漉的绿色,而是被白雪染成了银装素裹,是苍茫的苇草枯黄一片,蔚为壮观。

    寒冷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咸腥味,轻盈的沙粒,在脚下发出嘎吱作响的声音。

    两人边聊着天边倘佯于这样的地方,两人对望的眼神,渐渐多了层迷离的色彩。

    路北方是个正常男人,离开苗欣的日子,他痛苦过,焦灼过。但却从来没有为这个女人放纵过。这个时代,性真是可以垂手可得。

    路北方也知道,在绿谷县城那些打着洗脚按摩的发廊小店,极有可能成为廉价交换的快餐式情爱的据点。但他真的一次也没有去过。

    此时面对刘晓凤,她如水的眼神和温暖的笑容。路北方的心,如同火焰熊熊燃烧起来。我爱吃鸡蛋。他情不可自禁靠近她,伸过手去拉她的手。

    路北方这天还真是麻着胆子牵了刘晓凤的手,她的手很柔软很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