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也涨了,我们做企业的,也是需要利润的嘛。何况,我们营收多,利润多,才能多缴税给镇里创收,您说是不是嘛?!”
“是个屁!你们这纯属强抢豪夺!”路北方盯着黄金贵,咬牙道:“沙场虽然是你们在经营,牌照也是你们的,但你们要知道,这砂石资源却是我临河镇的。现在,你们为虎作怅,凭着自己是地头蛇,便对人家要挟涨价?我跟你说,没门!”
何小桃也跟着道:“得了,你们赶紧将涨价告知函收回来,不然,我们跟你没完。”
黄永贵见路北方和何小桃都没有好脸色,只得苦丧着叫屈道:“路书记,何镇长啊,我也是没办法啊。我虽然是名义上的老板,但也是打工仔。就涨价这事儿,还真不是咱制定的。前两天,我们几个股东开了个会,这事大家商议的!”
一见黄金贵此时还在打太极,只说了句话的路北方,此时性急难耐,他砰地一拳捶在桌上,脸色异常阴暗道:“黄金贵,你别bb地和我耍小聪明!今天这事情,不管是谁作的决策,你也好,股东也罢,统统给我废掉!”
黄金贵还想争辩几句,路北方却不给他机会,而是噌地站起来,边往外走,边阴冷说道:“在临河镇的地盘上搞经营,你们就给我放规矩一点,少特玛玩花样!你记住了,今天这事儿,不得出现第二次……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路北方带人走了后,黄金贵自然将今天所遭遇之事告诉了黄永平。黄永平也料到这样的结局,他和左雁飞商量后,在电话中吩咐临河砂场的会计周艳:“既然路北方如此维护招商引资项目,那行!……咱们就将销售开票手续,全放到县城的公司来,让他们临河镇一毛钱税收都收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