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能陪在她身边,路北方总不放心。
他知道自己母亲腿脚不便,护工也不定能完全负责任。
相反,段依依住进医院,更为妥当。
知道段依依进了医院待产,岳母梅可,从曾州坐飞机赶了回来。
她对回来照顾女儿生产很兴奋,不仅在病床边铺了个床,24小时不离左右,留下路妈和护工,只有帮着做饭送饭的份儿!
而且,她还准备帮着张罗做酒,接待来访客人都细碎活儿。
梅可能回来,自然让路北方轻松了很多!
而且,她回来,也带回关于岳父在曾州工作的好消息。
梅可笑着告诉大家,曾州市的gdp在前半年的测评中,增长了两位数,段文生可高兴啦!
段依依听闻这消息,吐着舌头,痴痴笑,这也算好消息?
梅可却将她的手胳膊猛地拧了一把道:
“你笑什么笑?你要知道,这可全是你爸的功劳,前几年不是流行一个说法吗?叫中部塌陷,对,就是这说法!意思就说中部几个省的省会城市,经济发展较慢,甚至出现停滞现象!所以啊,上头才将你爸调过去!这忙乎近一年,得出这数据,让他将脊梁给挺了起来。你懂不懂啊?”
段依依可能不懂,但路北方懂。
他深知,甭看这是一组数字,但对执掌地方发展的父母官来说,这是他的全部心血!gdp的增长,对他辛劳真切的回报!
他确实理应高兴才对。
……
终于,在七月末这个晴朗早晨,段依依被推进了产房。
路北方和路妈、梅可、护工,以及三姨梅洁、路遥遥等人,站在产房外,焦急地等待着她的消息。
路北方不断走动,心里则不断祈祷,希望一切顺利,希望宝宝平安降生。
时间仿佛变得异常漫长,每一分钟都像是一种煎熬。
一个小时左右,产房门打开,医生抱着一个包裹在毯子里的小生命走出来时,路北方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激动地接过宝宝,看着那张稚嫩的小脸,感觉细嫩的肌肤是那般雪白细嫩,嘴巴一动一动地嚅动着,包裹巨大的婴儿襁褓中,显得是那般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