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则盯着他,从上打量到下,然后关切问道:“昨天孟伟龙用茶杯泼你那一下,你没事吧?”
路北方摇了摇头道:“没事!茶是凉的!坏子是圆的,倒也不疼。”
金哲听闻,心里宽慰了一些。
他道:“当时,我真担心你和他发生冲突?你那性格,我知道!我怕你三下五除二,将他制服了!”
路北方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道:“金书记,你别说,有那么瞬间,我就是您这想法!我甚至想过,抡起我的杯子,就朝他砸过去!他算什么东西!还朝我动手?……但是,我想到他来咱们市里调研,确实是领导,也是客人!我不能与客人产生冲突,那对湖阳不好!而且,我岳父段文生在浙阳履职的时候,有次在家里闲聊时,他就说到过孟伟光!那时候,他们同属省政府办公厅的!”
金哲见路北方在关键时刻,能理智收手,他叫了声好,而后又忧心忡忡道:“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次咱们没有帮上他们的忙,而且又冲撞惹恼了这两个家伙,他们肯定不服气的!”
路北方不屑说道:“他要怎么样都行!大不了就到省里告我的状呗!随他告去!反正我就这么个事。”
金哲想了想道:“这次,他们肯定不会告状,毕竟这事儿事关衣海凡,他们也不好说出来!但下次……有机会,他们就保不准会给咱们穿小鞋了!孟伟龙在省里面,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以心眼小,记性好而闻名!最近呀,你可要小心啦!别让这帮人在暗中揪着了小绑子!”
路北方听闻,扬脸苦涩地轻轻一笑:“行,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路北方笑笑,是感激一笑。
他深知,官路漫长且充满变数,人心难测,冷暖自知。
在这冷酷的官场之中,能遇到金哲这样的领导,他打心底里感到感激。金哲的提醒,如同暗夜中的一盏明灯,照亮前行的道路,也温暖了他冷漠已久的心。
两人在聊了昨天这些事情后,金哲再问路北方:“北方,咱们两人在这里说,你对孟伟光所提出的,由市委撰写函件,让省纪委放曾云和厉清霁这事,怎么看?”
路北方依然坚持着昨天的想法,斩钉截铁道:“我认为,这件事绝对不能操作!咱们两人在这里说……若是曾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