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这何必呢!”
路北方埋着头,没说话,表示认错。
周战壕借势黑着脸,扭向曹斌和江学文训话道:“再说你们发改委,还有那省交通厅!你们是不是觉得项目掌控在自己手中,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就要人家求着你们来办事?你们想过没有?你们的工作落脚点在哪里?你们坐的这个位置,是谁给你们的?你们这项目要卡脖子,那工程照顾关系!你们将党和人民赋予你们的责任,放在了哪里?”
“再说回来,路北方等基层的同志,奔波几百公里来趟省城,他们容易吗?人家既然汇报说,这是省里重点工程,迫切需要改造道路?也是方便当地居民出行,难道他们不能代表湖阳人民的声音吗?呃?你们非得让他们召集几百个上千人,来把省发改委给围了,你们才重视这事?”
周战壕的批评,如疾风骤雨般猛烈,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他深深愤怒。但是,从他说话时目光在路北方、曹斌和江学文三人之间游移停顿的时间上,众人看得出来,他的批评,更多聚焦在曹斌和江学文身上。
将双方批评一通后,周战壕回归到事情本身,他道:“你们都各自说说情吧,我倒是听听,是哪儿掉了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