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都不敢喘。
路北方脸色严肃,目光如炬,直盯着他们,仿佛要看穿他们的内心。
“秦朝辉,范长河,你们好大的胆子啊!对上的工作,可以敷衍不干!县里边的,也搞得乌烟瘴气!你们是想置县里的发展于不顾,置百姓的福祉于不顾,不想当这个官了吗?!…你们两人,身为县里一把手二把手,竟为了个人私欲而互不相让,导致工作停滞不前,让整个香枫县陷入尴尬境地,你们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
秦朝辉和范长河被路北方的话震得心惊肉跳,两人的脸色。更加苍白,额头开始冒出冷汗。
秦朝辉努力稳定情绪,试图解释:“路市长,我们……我们这事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上周开会,我们确实在处理某些事务上有所异议,但绝非故意敷衍市里的工作!…那次主要的原因,还是范县长推荐的陈中德,我觉得他担不起这担子呀!”
“什么啊?”范长河很是不服气地接过话茬道:“陈中德今年52岁,正是干事的时候,他怎么就担不起这责任?倒是那个叫唐月秀的女人,我才觉得她就是个花瓶,担不起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