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事儿,衣瀚林将柳宗国骂了一通,
衣瀚林脸色铁青,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道:“柳宗国,你干得什么鸟工作!这路上泥泞不堪,能走吗?领导们来参观,来学习,是对你们湖阳工作的肯定与期待,你们怎能让他们在这样的环境下行走?你这当市长的,难道就没有一点预见性吗?”
接着,衣瀚林再上纲上线道:“我告诉你,柳宗国,这不是小事,这是关乎湖阳城市形象、关乎湖阳这届政府班子能不能干事的大事!你们今天的疏忽,就是管理能力有问题!”
柳宗国被衣瀚林训得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低垂着头,目光躲闪,仿佛在接受一场前所未有的审判。
嘴里,也只有唯唯诺诺道:“对不起。衣省长,我们确实没考虑这么周全!现在,我就打电话,让下一个项目停工,让他们将参观的路面清理干净!”
……
衣瀚林将柳宗国训了,但是,这事儿依然没完。
因为,衣瀚林最终的目标,并不打压柳宗国,而是市委书记路北方!路北方将他侄儿衣海凡送进监狱,以及对他不待见,这事儿,他必须要路北方付出代价,必须让他喝一壶。
当天上午,观摩团在参观完香枫县的军事学院项目后,众人分乘多辆中巴,浩浩荡荡前往下一站。
即位于湖阳城郊40公里远的湖阳机场改造项目。
这次,作为湖阳东道主的路北方,他在从香枫县回来的路上,被省政府办公室主任董中江,安排坐在领导们的这台大巴台上。目地就是若领导们对两个项目,有不明之处,好让路北方帮着解疑释惑!
衣瀚林瞅着路北方坐在靠门边,好招呼领导们就座的位置上!他的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意!
借此机会,他打算狠狠羞辱和教训路北方!
车在行驶中,路并算太好。
衣瀚林便故意凑上前,身子趴大座椅上,阴阳怪气,大声贬损坐在上车位置的路北方道:“路北方,你们湖阳的经济,确实发展不错!这回还冲上全省前四名的好成绩!……但是你瞅瞅咯,这路,能叫路吗?到处坑坑洼洼,领导们坐在车上,就像坐在筛子上一样!我说你这当市委书记的,就不能将这路给修缮修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