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瀚林看着孟伟光急切想干掉路北方,但干不掉的样子。
他近上前,往办公室外面瞅了瞅,在确定没有外人看到后,一屁股坐在孟伟光的办公桌上,然后阴阴笑着道:
“老孟,我说实话,咱们暂时想要拿捏路北方,还真是不容易。”衣瀚林将手指掰着,一样样举例道:“他当前身为湖阳市委书记,带领湖阳的gdp噌噌地涨,远远甩过静州,成为浙阳第四城!这让他在全省的地位如日中天。”
衣瀚林再掰着另一个手指道:“而且,他的岳父段文生升任国务委员,进入权力核心圈层。再加之他那叫李丹溪的姘头,亲戚就在中组部。这前面有上锋保驾护航,背后有政绩撑腰,民众支持度又高,咱们在这时候动他,肯定占不到便宜!我觉得吧……就这事,咱们得换个思路,另想法子!”
孟伟光瞪大眼:“你倒是将话说透,有什么法子?”
衣瀚林有些得意道:“我觉得,咱们还得将目光放长远一点。当前路北方锋芒尽露,背景这么强大,咱们若是明着打压他,到时候肯定两败俱伤!呃……网上有句话怎么说来的,说生活就是强j,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顺从呗。”
听着衣瀚林这话。孟伟光不甘心地瞪着他道:“我怎么听你这话说得?根本不像出点子,而是就像在帮他一样?我跟你说,我当常委的时候,他路北方不将我放在眼里,现在我当省长了,他还是唆使手下去中央去告我的状!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衣瀚林因担心自己坐在省长办公桌这不雅的动作被外人看到,他又从孟伟光的桌上跳下来,然后道:“老孟,我不可能存在帮他说话?”
接着,衣瀚林再道:“我的本意,就是您,在近期,也不要再明着针对路北方了!中组部既然下来谈话,咱们多少总要做点样子给他们看看!但是……路北方这厮很多行为,着实可恶。咱们又不能放过他!看样子,只有慢慢观察他,监督他,只要他出犯错的苗头,咱们就将他往死里整,一下就将他给整死!而且,我觉得这样的机会,只要我们用心,还一定能找到。”
见衣瀚林这般说,孟伟光端着茶,浅浅往嘴里倒,暂不吭声。
事实上,他也知道,自己对路北方有成见,那又怎么样?就当前来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