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的,并不爱听。
像董明昌这帮老头们,即便不爱听,但还是耐得住性子。
他们气定神闲,如入定一般,静静地听着路北方讲话。
但是,年轻人耐不住性子,像省审计厅带头人邓金辉,显然有些不耐烦。
他恨不得直奔目地,直揪着路北方在结果,至于其他的废话。
他是半句都不想听。
路北方还在讲话时,邓金辉就扬了扬手,打断路北方的话道:
“路书记,这5亿元,若是算成土地出让金,那并不是我们审计范围。现在让我们觉得审计有问题的,就是军区拨给你们的20亿元后,还余下的15亿元,你们的使用和监管问题。”
“据我们调查,湖阳市政府授权湖阳财政局,分两次,将这笔资金中的10亿元,转给一家叫中交铁建的公司!此公司好像并不是浙阳省的企业,他们参与湖阳军事学院所有工程的建设,都没有走招标程序,甚至湖阳常委会都没有这方面的谈话纪要,这让我们很困惑,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你们湖阳,为什么非得要这家公司,来做这些市政项目基?是他们的报价便宜,还是他们公司,牵涉到我们湖阳部分领导的利益?说实话,这番看不懂的操作,让我们很怀疑其中有权钱利益交易!”
邓金辉的问话,直接犀利,让董明昌一行暗自咂舌。
这些老同志都心道,现在这年轻人怎么啦?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竟然如此生猛地当面质问路北方这种事情?
而且一点也不拐弯抹角?
果然,在邓金辉这种极不讲究说话时机的打岔下,路北方的脸色骤然变了。
路北方的脸色在邓金辉那一连串尖锐而直接的质问下,瞬间变得阴沉如墨,仿佛暴风雨前的天穹,乌云密布,压抑得令人窒息。
果不其然,路北方就在这乌云压境中,猛地一拍桌子,啪地一声脆响,在会议室里回荡,震得人心头一颤!
接着,他怒盯着邓金辉,暴吼道:“就因这看不懂的操作,你就很怀疑其中有权钱利益交易?!……这什么理论,邓厅长,你给我说说,这理论的站脚点在哪里?就好比我现在说,我怀疑你娘偷人,才生下的你?这事实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