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水,放下水杯后,又这样走了几圈。
直到约有五六分钟后,他觉得已经思考成熟,才慢慢的转过头,眼睛里闪过奇异的光彩,望着路北方说道:
“北方!就这件事情,我刚刚细细琢磨了一阵!通过你的分析,衣瀚林、苏富源插手这事的可能性极大!特别是衣瀚林,他以前就对你严肃处理他侄子衣海凡之事,对你存在意见。这次,更因为你让他侄子的企业,未能拿下三亿元的标段,而起祸心!可能……这次就在工作中,利用自己的权利,暗中打压你、抹黑湖阳!这种行为,说实话,极为可耻!令人痛恨!”
“但是,这种权力暗用的行为,确实很难抓住证据。也就说,就当前这事,组织上很难形成对他的处理意见。就比如说这次,所有人明知衣瀚林打了招呼,苏富源才会派人前往湖阳找那女商人问话!……但是,若衣瀚林咬牙不承认有这事!那也没办法!在未能掌握确凿证据的前提下,冒味处理他,对他进行追责,我觉得不仅事情未能处理好,甚至还可能被人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