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董中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直接对路北方搞起人身攻击。
这让一直力挺路北方的省委宣传部长季蝉实在看不下去。
只见她脸色一黑,胸膛挺起来,嘴里啧啧有声道:“你看你们?你们就因为个人对路北方有成见,一个个说话酸溜溜的,比话梅还酸,真特玛一群小人!”
季蝉这话一出,先前说话的几人被捅中心事,当即脸红。
不过,接话的还是最后说话的董中江,董中江当即身子一扭,死不承认道:“季蝉,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对路北方有成见了?我这是实话实说!”
“屁!你还实话实说!你摸着良心讲讲,你们不知道这驻京办,驻深办,就是腐败的源头吗?看样子你们一个个的,可是在这些地方,拿好处不少啊。”
被人冤枉,董中江岂可接受?
只见他涮地站起来,指着季蝉道:“季蝉,你血口喷人,什么我们受的好处不少?谁受了这好处了?你给我指出来?”
季蝉作为京都女人,内心深处的自傲,容不得别人用手指指着她,她当即身子也一蹭站起来,凝着脸直接开怼道:“董中江,你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们那点小九九!驻京办、驻深办,名义上是工作机构,实际上成了你们这些省领导享乐的天堂!吃吃喝喝,迎来送往,哪一样少了你们的身影?你们享受着特权,却还恬不知耻地反对改革,真是让人笑掉大牙!现在国家要精简机构,你们却百般阻挠,到底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你们真是这心里没点逼数吗?”
季蝉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击董中江等人的要害。
会场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每个人都紧绷着神经,好几人都红了眼。
这场争吵,将会进一步升级。
眼看争吵愈演愈烈,魏云山不得不出来打圆场。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一位老练的舵手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稳住船舵:“好啦!都别吵了!开会就要有个开会的样子!”
“都给我坐下!”
“给我闭嘴!”
他的话语如同一剂镇定剂,让会场内的气氛逐渐平息下来。
直待季蝉和董中江互相望了望,都坐下来,魏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