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还是可以和您保证,郑巡对您的感情还是很深。”

    “如果他今日表现出对您的埋怨,我相信也可以理解,一般只有子女才会埋怨父母,如果关系不好的话,怎么会随便埋怨?”

    “正因为他把您当成了自己人,才会埋怨。”

    “这是我自己的一点浅薄理解,如果有什么不对的,老爷子别见怪。”

    杨东这几句话一出,童老的脸色变的很是古怪,他盯着杨东看了很久,忽然问道:“你小子怎么替他说话?”

    “你要知道,他对你表现的可不友好。”

    童老有些难以理解,杨东的目的是什么。

    “老爷子,他对我不友好,那是我跟他的事。”

    “他和您出现误会,这是他和您的事。”

    “而且我也不是替他说话,我是替您着想。”

    “如果您觉得我说这些话不合时宜,您就当我没说。”

    杨东淡淡一笑,朝着童老解释说道。

    童老听了,不禁摇头感慨:“他但凡有你这样的心胸,也就不会止步副厅了啊。”

    “六年前在一次省委招待宴会上,就是他喝多了大放厥词,把相关的国家政策评判了一番,引来相关领导的强烈不满,直接和省委反馈。”

    “要不是我磨破了嘴皮子保下了他,他郑广成今天早就靠边站了,连副厅都做不成。”

    “可是他不理解我的苦心,只觉得我没有继续扶持他,没有继续关注他,他心生不满。”

    “什么东西啊?”

    童老越说越生气,越说越无法平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