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江黎黎的人都”
“罪过罪过。”
说到这里她不敢往下说了,只丢了魂似的挖石头。
辛澈推着装石头的板车路过张氏,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离开。
日头越来越大,日中也越来越近了。
空气中的气氛也变得焦灼起来,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在弥漫。
“瞧这大太阳,日中了。”二当家从板车上站起身下地,抽出腰间的配刀。
“第一个该杀谁好呢?”
这话像是在对江黎黎说,又像是在提醒着昭平侯府的人。
“竖子,尔敢!江氏已经是我辛家的儿媳妇,怎能再嫁?简直荒唐!”
昭平侯看起来像是实在忍不了了,出声训斥。
二当家邪邪地笑了笑:“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便先杀她丈夫,这样她便能再嫁了。”
二当家扬起配刀,几步走向正在运石头的辛澈身前,手起刀落!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辛澈将手中石头车向前一推。
二当家侧身闪避,而辛澈已经袭了上来将他撂倒。
“二当家的!”
正在看流犯的小弟们,这时候纷纷抽刀接向辛澈袭来,而辛城和昭平侯也赶来接应辛澈。
一番混战后,关家寨的山匪们皆是被撂倒在地动弹不得!
辛澈上前给江黎黎松绑,给她背上背篓,随后拉上江黎黎撒腿就跑。
昭平侯带陈氏上了板车,辛城动作利落地上马。
而抱着辛岩的陈氏则看着被这变故惊得呆住的流犯大吼一声,“还愣着干嘛呀?都赶紧跑呀!”
众人纷纷反应过来,跟着昭平侯一家跑,而衙役们气喘吁吁的跟上,连滚带爬,生怕跑晚了就被追上了。
辛澈拉着江黎黎看似像无头苍蝇般乱撞,实则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出山的路线。
七拐八绕地甩掉了追兵,一行人这才敢停下来了休息。
王自福吸了吸鼻涕,狼狈地挡去身上的泥土,刚才这大逃亡他摔了两个大跟头。
他喘着粗气看向拉着江黎黎的辛澈,眼神变了几分。
往日里他是不想管这身份敏感的罪臣死活,可是现在流放路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