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贺靖那张丑脸,每次宴席抬头吃饭看到他,我都觉得倒胃口。”
江黎黎听着女眷们的讨论声,忽然觉得贺靖这家伙还真是怪可怜的,谁都不待见。
她看向贺曼语等贺家小辈那边的席位,贺凛贺靖都不在场,而其他小辈都在和前边他们的爹娘,也就是贺芍的两位哥哥嫂嫂说话。
江黎黎依稀记得,贺靖好像不是这两房出来的,她也未曾听贺靖提起过他的父母。
正疑惑着,她便听见蓝衣姑娘和周围的人吐槽:“对啊,你说贺家这些小辈个个都生的相貌端方,怎么到了贺靖这里一下子断崖了。”
蓝衣姑娘身边的婶子压低了声音:“我觉得是他爹娘造的孽果影响到孩子了。”
江黎黎根据女眷们接下来的八卦聊天,整理出了一个不得了的信息。
贺老爷子还健在的时候,十七岁的贺芍在廉州城北做生意就做得风生水起,经营不善的铺面到了她手里,一下子就活过来了,就连贺家成为朝廷的专属供花花商,贺芍也出了很大而力。
贺芍压了几位兄长一头,贺老爷子对于这个女儿喜欢的不得了,再加上做生意的人很多都思想开明,贺老爷子还说要给贺芍招赘,让贺芍自立门户。
贺靖的爹是贺家三少,借着贺靖娘的手给贺芍下了伤身体的药,让贺芍不能怀上子嗣。
这样贺芍就算生意做的再好,以后贺家这些铺面产业都是归了贺家侄儿侄女的,现在再厉害也是为侄儿侄女们打理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