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人,雷科早就直接挂断了。
“雷书记,我……。”乔红波还想说什么,雷科不耐烦地说道,“行了,我帮你把他灌醉,真麻烦!”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当电话挂断之后,乔红波这才想起来,雷科一般是非必要,不喝酒的。
喝酒也仅仅是一两多,蜻蜓点水一样。
打开了房门,乔红波从政府回到县委,准备上楼的时候,忽然看到谢勇从自己的办公室里,火急火燎地出来,他一边走一边语气频率极快地说着话,“是,是是是,好嘞好嘞,我马上到,您稍安勿躁,马上马上。”
乔红波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出去六七步,忽然回头,脸上露出一抹阴鸷的笑容。
似乎再说,乔红波,你打得什么鬼主意,老子再清楚不过了。
想跟我玩这一套,你还嫩了点!
谢勇走了,留下了一个一步三晃,拽拽的背影。
“妈了个巴子的!”乔红波低声骂了一句。
等老子拿到了那张纸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想要打开谢勇办公室的房门,那必须得找纪委的办公室主任拿到钥匙才行。
谢勇不在,找人家办公室要钥匙,该怎么开这个口呢?
正在犹豫的时候,乔红波惊讶地发现,谢勇办公室的门,居然是虚掩着的。
我靠!
这是咋回事儿?
雷科给谢勇打电话,让他去干嘛了呀,这家伙怎么不锁门?
或者说,谢勇知道,自己会想办法去他的办公室,所以故意没有锁门的?
想到这里,乔红波忽然有种被耍的感觉。
站在门口犹豫了几秒,心一横,乔红波直接进了门。
即便是知道,那张纸雷科不可能放在办公室,但乔红波必须得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去翻找一下。
因为调任到纪委时间不久,所以谢勇的办公室里,除了桌子上的一沓厚厚的文件之外,书柜和抽屉等等,还都是空着的呢。
以极快的速度,将里里外外翻找了一个遍,甚至连床铺下,枕头套里和垃圾桶,都找过了,都没有发现那张纸。
乔红波有点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