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点多。
白天在酒吧喝了一天,晚上又陪着丽萨在家里喝。
虽然只是度数不高的椰子酒,但架不住喝的量大。
来到桌子边,我脱下衣服,理所应当的走进木桶。
木桶很大,是我用三张羊皮和一把猎枪,找村里的老木匠定做的。
丽萨收拾地上的衣服,目光期待的看着我。
片刻后,确认了米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丽萨才小心的也脱掉了衣服,随后羞涩的一笑,踮着嫩白的脚尖走进了木桶里。
水波荡漾,淹没了丽萨半个身子。
晶莹的水珠在灯光下像钻石一样,挂满了她的身体。
我们彼此对望着,丽萨搂住了我的脖子,粉红的嘴唇向我靠近。
我们亲吻,拥抱,屋中传来了声音,木桶在剧烈晃动着。
事后,丽萨趴在我的胸膛上,面颊粉色,呼着热气,手指抚摸着我左胸口处的那片伤疤。
那是一颗狰狞的骷髅头,是用刀子刻上去的,足有椰子那么大。
丽萨的小嘴里呼着热气,问我:“很疼吧?”
我摇摇头,神秘的笑了。
我没有告诉她这是铁血佣兵最高的荣誉,因为我怕吓到她。
简单的洗了洗,丽萨迈着雪白的大腿跨出水桶,去给我拿浴巾。
我从浴桶里站起身,丽萨帮我擦干了身上的水渍。
这时我注意到,米雅的房门是打开的。
一道不大的缝隙,她好像正在向我们的房间偷看。
我没有说话,搂住丽萨柔软的腰,将她抱到了床上。
随后关好房门,拉上帘子,第二轮又开始了。
当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精力充沛,感觉自己索求无度。
一直到很晚,丽萨顶不住了,哭着向我求饶,我才放过了她。
可能是因为太疲惫了,又因为酒喝的有点多,我搂着丽萨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这人有很严重的战后创伤综合症,睡觉的时候,喜欢在左手的褥子底下放一把枪,枕头下放着刀子和手雷。
半夜,塔尔瓦的天空下起了暴雨。
狂风呼啸,就连窗外的椰子树都在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