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巴布亚略显急促的表情中,我们跟在哈达巴克的身后,一路走上山坡,来到了那座孤零零的帐篷前。
帐篷的外面飘着袅袅的青烟,很大的一股草药味,伴随着碳灰和火焰。
“嘿,西玛特贝,是我,你的族长,哈达巴克!”
“老太婆,我给你送病人来了,他中了枪伤,他需要你救他的命!”
来到帐篷门口之后,哈达巴克披着豹纹兽皮,站在帐篷门前大叫。
他单手掐腰,另一只手握刀,光着两条乌黑的大腿,看起来威风凛凛。
我静静的观察着面前的帐篷,心想,这就是部落巫医住的地方吗?
果然,看起来神神叨叨的……
就连那些帐篷外用炭灰写的文字,我也是一个字都看不懂!
“哈达巴克,你给我滚!”
“妈的,老娘今天不开心,谁的病我也不治!”
就在我好奇打量帐篷的时候,帐篷里,突然传来了一个老女人的叫声。
她说的是甘比亚话,我有些听不懂。
我疑惑的看向哈达巴克,心想这女人怎么听声音有些不对劲?
正琢磨着,只见帐篷里飞出来一物,“啪”的一下糊在了哈达巴克的脸上。
这个甘比亚族暴躁的族长,当场气得大骂。
他把脸上的东西拿下来一看,我们这些人当场全愣住了。
只见帐篷里飞出来的,竟然是非洲女人的月经布!
非洲女人的月经布,结构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