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要是再在我身上乱摸,我……我可就不管你了!”
蹲在东尼奥身上为他包扎伤口的少女大声叫着,新引来周围一众女人们的坏笑。
低头系着纱布的少女有些脸红,目光娇羞的瞪着东尼奥。
东尼奥也在坏笑。
这个满脸都是毛的怪大叔,此时竟然在占少女的便宜。
那个漂亮的白人女孩,她有着修长的美腿,穿着热辣的红色运动短裤。
东尼奥的手很不老实。
趁少女为他包扎,他竟然在摸少女的屁股!
“嘿,东尼奥,你这该死的,把你的脏手从劳拉的身上拿开!”
“妈的,老混蛋,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欺负女孩子们,老娘就把你给割了!”
就在我下车,笑嘻嘻的看着东尼奥的时候。
坐在车里的莫尔·兰顿,也看到了东尼奥的所作所为。
东尼奥好尴尬,慌乱的举起了肥胖的手。
那个叫“劳拉”的少女很害羞。
她脸红的看了一眼喊话的莫尔·兰顿,竟然捂着脸转身跑了。
自由会的人们在大笑,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面对死亡,也许他们比我们体验的更深刻。
此时自由会的营地中,满地尸体,到处狼藉,帐篷还燃烧着熊熊的火光。
人们在整理死去同伴们的遗容,咒骂着将那些叛军们的尸体胡乱的丢在火堆中。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乔利姆的尸体并没有被烧掉。
人们把乔利姆无头的尸体吊了起来,就吊在一棵白叶树上。
尸体在风中晃动,无头的脖颈还在滴血。
这场面,要是没有经历过的人一定会觉得很恐怖,但是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那只能说是见怪不怪了。
“哦,我的上帝!”
“那……那个是什么人?”
看着被高高吊在大树上的乔利姆,坐在哈达巴克装甲车里的阿米黛尔,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身为国际知名的战地女记者,阿米黛尔曾经去过很多危险的国家,也见证过战争的残酷。
但是在非洲,像阿丽克山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