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混蛋,他此时就像个小丑,肩膀和腿上的伤口在流血,但还不至于致命。
毕竟9毫米的子弹,杀伤力不是很足。
不打在关键部位和内脏上,人是死不掉的!
“妈的,这条可恶的毒蛇,他竟然还活着!”
“真你妈命大呀!”
望着被杂图吊在吉普车上的莱斯洛特,我静静的趴在草地里,不屑的撇撇嘴。
70米外的那些黑人侦察兵们,他们大喊大叫着,用枪托去打那些黑人士兵的脸,还将他们摆成了一排。
这就是一场屠杀!
是枪决!
在非洲,甚至说东南亚那边,都非常的常见!
这是一个新的军阀上位前,所需要的必需手段。
用我们的话,这叫血祭!
血腥而又冷酷!
望着那些跪好的黑人士兵,杂图坏坏的一笑,丢掉了嘴里的香烟,拔出腰里的手枪,向着他们大步走去。
“现在告诉我,你们的连长在哪?”
“妈的,那些献给丽南迪的女人在哪!”
“该死的,那些可都是美妞啊!”
“你们的连长,竟然私吞了她们,你们是真的是该死!”
杂图大声笑着,站在一排黑人士兵的面前,枪口对准了一名黑人士兵的脸。
天色昏暗,此时我也没有狙击枪,我根本看不见对面那些士兵长什么样。
如果我的狙击枪还在,我会惊讶的发现,那些被捆绑跪在地上的家伙,其实都是乌尔塔莱的装甲兵。
先前我们和那些装甲兵械斗过,我们认识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