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一个口子。”
梁栋叹了口气,道:
“我有岂能不清楚这其中的道理?可我孤身一人来到景川,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该能有什么好的办法?不瞒你说,我刚来景川没几天,就把庄省长得罪死了,所以,跟曹州长妥协,恐怕也算是我眼下的最优选择了吧。”
“你想先拿教育开刀?”宗斯年又问。
“谈不上什么开刀不开刀。整个景川,除了部队那一块儿没被他们侵蚀,其它还有一个块儿净土吗?但凡能挣钱的地方,都有‘雅达集团’的影子,他们是什么钱都敢挣,什么钱都能挣。不是有这么一个说法吗?一个景川人,从出生到入土,都免不了要跟‘雅达集团’打交道。你听这话说的,想想都让人觉得浑身发凉!”梁栋回答道。
“曹州长人称‘曹阿瞒’,既是在说他跟曹操一样好那一口,也是在说他跟曹操一样奸诈无比,你现在跟他交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他从背后给你来一刀,所以你还是要多长一个心眼儿,千万别被他的表象给迷惑了。”宗斯年提醒道。
“老宗啊,你能对我说出这般推心置腹之言,我感到非常欣慰。有你给我当这个大管家,管理家里这一摊子事,我也就真的放心了。”梁栋诚恳道,“道阻且长,行则将至,行而不辍,未来可期。让我们携起手来,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为景川老百姓真正做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