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应该出国,应该在家治疗静养。”
波琳希娜盯着何强的眼,伤心地说:“我怕再不过来,我俩就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我这样子,活不长了。此外,表哥波克汉姆跟我说,中医跟西医不同,有自己独特的医疗方法,说不准能对我这病治疗有所帮助,可以过来尝试一下,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于是,我便不顾爸妈的反对,坚决过来了。”
何强伸手抚摸了一下波琳希娜有些憔悴的脸蛋,问:“黄埔有全国一流的中医,你有没有请专家看过?”
波琳希娜幽幽地说:“我到这里的第二天,就挂了特需专家门诊。医生看了我这病,也说这病不好治,说是什么经络问题,我也不懂,给我针灸按摩,还开了中成药让我服用。我感到效果有一些,但是不明显。”
何强摇了摇头,说:“你这可是疑难杂症,即使是吃药,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见效的,需要坚持治疗一段时间,方能见效。”
波琳希娜苦笑道:“这个道理我懂。可是我现在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若是靠这种一个疗程一个疗程去治,只怕我等不到好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