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一只手剔牙,一手拿着纸巾捂住嘴。
“武阳县那边怎么样,还在闹吗?”罗洋问道。
“出了这么大的事,都没心思闹了,至少是不敢再聚集在一起了,唉,这次的教训真是惨痛至极,我在现场,真是没法看……”陈勃说道。
“嗯,今天市里把贵鹿集团暂时查封了,阚正德远遁到新加坡,留下一个傻儿子守家业,结果这个二货是真的楞,开会的时候态度倨傲,不说老老实实配合市里处理问题,还很傲慢,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昨晚他带着人亲自去了庞省长的驻地,带去了五个箱子,加起来大概有六百万左右的现金……”
罗洋的意思很简单,阚正德是一个很精明的人,怎么会生出来这样不靠谱的儿子?
“你自己有啥打算吗?在市里,还是想去县里?”罗洋剔完了牙,看向陈勃,问道。
大晚上的不在领导身边伺候着,跑到这里来和自己吃饭,现在又问自己这个问题,陈勃觉得,罗洋肯定不是那种没事闲的蛋疼的人。
所以,他这么说一定是有他自己的目的。
“罗秘书,我现在是没得选择,刚去了市府办,就被打发到了工作组,结果在武阳县差点被挤死,我去哪里不是我说了算的。”陈勃故意犹豫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