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只要是穿鞋,这个位置的周围空无一物,他的手只有放在她的头上,这样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为关嘉树穿好了皮鞋,但是她的手并未放开他,而是紧紧抱住他的腿,声音有些哽咽,尽管如此,她的嗓子里还是冒出了几个不甚完整的句子。
“我知道错了,你和我说句话好不好,我发誓,我这辈子只忠于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也不会干涉你的事,我在家里伺候好你,等你回来,好不好?”宇文蓝说完这些,慢慢抬起头,梨花带雨,甚是让人怜惜。
关嘉树一手拿着包,低头看看宇文蓝高高昂起的脸,想了想,哦,对了,是该擦眼泪了。
于是,他用手指从她的眼睑落下,向下一路刮去,眼泪的痕迹被抹去了大半,但是也留下了化妆品被泪水打湿的泥泞一片。
如果说穿鞋时扶住她的头是下意识的举动,那么这一次刮掉眼泪就是发挥了主观能动性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