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丝连着一根丝,总有把这些东西都抽出来的时候”。陈勃很有信心的说道。
柴娅童也被陈勃的情绪感染了,问了一句:“你和查乐天有仇吗,还是和严福堂有仇?”
“我和他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这不是个人的私事,这是公事,我也只能说这么多了,你明白?”
柴娅童明白了,陈勃不是个人行为,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公事。
不得不说,陈勃的打草惊蛇很有成效,而且他也知道,戚尚夏一定会把陈勃在监狱里说的那些话都汇报给查乐天。
陈勃将柴娅童送到酒厂安顿好后,又从酒厂拉了几桶白酒,当晚,他带着酒去了高兴言家。
在市里最后下定决心前,对查乐天公司的调查,都要靠他自己的关系和人脉才行,而高兴言的身份和位置,无疑是最有威慑力的一个。
“稀客啊,不请自来,是有事吧?”高安琪开门一看是陈勃,惊喜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