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把账本给我了,你肯定会把我也供出去,到时候我咋说,还不得把老板供出来?这就完蛋了,我想,我走了,牵连到你身上和老板身上的线索就都断了,这样对大家都好,况且来说我一直都打算出去,这也不算是临时起意,对吧?”宁刚平说道。
“这个好办,你想去哪都可以,东南亚和韩国日本都行,路早就给你铺好了,你得想办法去南港,从那里走。”
“关系可靠吗?”这是宁刚平来找陈勃的主要原因,自己是出逃,不是去打鱼,不能跑到半道被截回来,那就真的完犊子了,也就是说,这条线必须是有人走过,是一条成熟的线才行。
“可靠,你放心吧,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你还信不过我,出去了别忘了我。”陈勃笑道。
宁刚平和陈勃两人站在路边,凌晨,倚在车门上抽烟。
“哎,我也不想走,问题是老板的事很麻烦,不知道怎么了,很多眼睛都在盯着他,不单单是他,还有白江实业,我有朋友在工商,他和我说,有人在暗地里查白江实业这些年的经营情况,而且查得很细,包括资金来源,白良才的社会关系和背景,我总觉得,这一次,怕是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