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要是真的查个底朝天,贺英喆会不会把当年的事情交代出去,这和行贿水电投集团不同,那是钱的事,这可是谋杀,他一旦知道自己没有好下场,或者是在里面待的时间过长,会不会一股脑把我们都卖了?”
死老道的意思很简单,不要把贺英喆逼的太急了,水电投行贿的问题,纪委和检察院已经盯上了北原重工,一旦开始抓人,贺英喆是必然要付出代价的,所以,这个时候如果再压上一个谋杀的罪名,这事可就大了。
陈勃想了一下,说道:“今晚安排他来见我,地点你们自己安排,我不想有其他人知道这事。”
一眉道长一听这事有转圜的余地,今晚私下里不管陈勃多么过分,贺英喆都得咬着牙认了,这谋杀的罪名可不是小事,一旦查实,他至少是十年以上别想出来了。
谋杀和行贿是完全不同性质的两个问题。
蒋嘉木坐在办公室里,仔细的回忆着昨晚自己做的一切,他确定,自己昨晚是一次都没有动手,所有动手的行为都是那个黑衣人做的,而那个黑衣人是荆文柏的人,所以,如果程熙文真的死了,自己最多也就是个从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