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见她一面这么难呢?我再最后说一次,她要是还不见我,那就让她的生意滚出福相县,你就实话实说,我是外地来的,大不了我还回北原,无所谓,但是走之前,我得把她的生意都给搅和黄了,这话我说到做到。”
李宁贵看着陈勃,一句话没说,点点头,在他眼里,陈勃真是活腻歪了,别说是他,就是福相县的这些领导,也没人敢对戴冰这么说话的。
李宁贵走出陈勃的办公室,看看天,又看看陈勃的办公室,上车离开。
陈勃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但是要动李宁贵,一定要找到一击必杀的把柄才行,否则,他在福相县的位置,一定有人保他,得把他查的不但是任何人都保不了他,还得把他送进去才行。
所以,陈勃示弱,示好,目的就一个,麻痹他的警惕性,让他以为陈勃离了他,这福相县公安局就玩不转,必须他这个老人坐镇才行,所以,副局长兼刑警队长,这是最大的信任,也是最大的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