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刀什么时候落下来,以什么方式切掉刁成双的脑袋,他没有决定权,只有伸脑袋的权利。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搁谁谁也受不了。
罗星河看向高速路上飞驰的汽车,过了一会,问道:“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安排。”
陈勃笑笑,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交易嘛,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不丢人。
“我要进庄安歌专案组,这人是我抓到的,被市局带走后,局里的兄弟们很恼火,士气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罗局,这个要求不过分吧。”陈勃问道。
罗星河一愣,他没想到陈勃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于是点点头,说道:“我以为你想要啥呢,就这?”
“咳,我这人吧,没啥缺点,唯一的缺点就是对待工作有点轴,我想知道庄安歌杀害郭奇正的动机是什么,一个局长,不声不响的就这么被人做掉了,他到底得罪谁了?”
“很重要?”
“很重要,罗局,我现在也在福相县当局长,知道郭奇正为什么被人做掉,我也好留心点,该改的回去马上改,免得挡了别人的路还不知道,我想的是从郭局长身上吸取教训,不然死了都不知道咋死的。”陈勃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