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知道他的案子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会怎么想?”陈勃无奈的站起来,率先向山下走去。
郭奇正的案子,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回头一看,刀子还在身上,拔下了刀子折断,但是握刀子的人依然躲在黑暗里,就算是这刀子拔出来了,能心甘吗?
庄安歌就是那把刀子,已然被拔除,等着他的是重新回炉,融化成铁水,有没有机会再成为刀子就看他的命了。
“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能这么乖乖的听人家摆布,无非是两点,第一是人家给了他承诺,配合可以活命,第二点,家里人得到了好处或者是受到了威胁,除此之外,我再也想不到庄安歌为什么会这么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了,因为那毕竟是掉脑袋的事,怎么着也得挣扎一下吧?”冯天磊问道。
陈勃停下脚步,仔细想着冯天磊的话。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第一点基本是不可能的”,“第一点太难了,这案子见光了。”
所以,陈勃和冯天磊把问题的关键点集中到了第二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