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省里那边又有了新的变化,以前是骂着,现在就要哄着了,只要是相安无事就好。”党心远无奈的说道。
黎明时分,裴玉娜回到了自己家里,看看酣睡如雷的丈夫,她没有再继续睡觉,而是开始准备早餐,以及琢磨着该怎么叫自己表妹回来,因为党心远很急,今晚要在家里请陈勃吃饭,看来是要自己表妹参加,一想到今晚自己表妹来了有可能会被人糟蹋,裴玉娜的心里就堵得慌。
自己怎样都无所谓了,但是表妹还是个女娃子呢,真要是被那个叫陈勃的家伙糟蹋了,她的心里还是很恼火。
但确实是个机会,虽然自己可以给她安排一个临时工的工作,但是这县里工资低,真要是拿到编制的话,非要党心远点头不可。
党心远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她看得出来,自己表妹的编制他可以给,但是代价有点大,至于多大,党心远没说,裴玉娜自己知道。
裴玉娜五年前还是一个乡镇中学的老师,被党心远看上了,于是一路提拔到教育局,又从教育局借调到县委办,从她被党心远看到,到被党心远拉上床,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而她就是靠着一次次对党心远的屈服,才走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