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办法不配合,不配合的人都被党心远赶走了,这中间就包括了县长高兴文。
“借钱?这钱怎么借,谁来借,借了还给吗?”毕文山点了支烟,看了看屋子里的人,问道。
“这就是个传闻,还没定下来呢,前几天倒是有北京和省里的人来看过那个矿了,据说谢文汉也来县里了,今晚就要见面,大家一起到时候一起问问呗,我最不忿的就是当年这个矿给了外人,要是真能拿回来,这也是好事。”副县长兼公安局长曾德浩说道。
这些人中,他是最有发言权的,因为党心远已经让他开始对煤矿和锰矿可能涉及到的矿难进行调查了,这不,还没查几天呢,谢文汉就乖乖的回来了,曾德浩的理解是,这是为了收购锰矿做前期准备呢。
“前几天来的人中,有雷省长的儿子,我见过这个人,党心远是雷省长的秘书,这背后是不是有啥说法?”副县长杜飞章问道。
毕文山还是那句话,虽然这些人议论纷纷,好像是很兴奋一样,但是在没弄清楚这个钱到底是谁借,谁是借钱主体的情况下,还是要慎重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