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啥用,就算是记录好了,可是琼县的利益现在就没有了,我们要的是这家公司上市后的股份,这是矿产,可以说除了生产成本,基本没有其他的成本,又不需要投入资金研发,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就这么放弃了?”陈勃恼火的问道。
这就是思考问题的不同,陈勃想的是要留给琼县一份利益,但是李媛想的是谁拍板谁负责,到时候没有我们自己的事就可以了,至于眼下县里的利益,我们争取了,但是没有争取到,我们尽力了,这就可以了。
“你能说服窦嘉木吗,人家本来就是为了这个矿来的,你想要和他叫板?”李媛问道。
陈勃看着李媛,缓缓问道:“叫板怎么了,我和他叫板,你支持谁?”
“我当然是支持你啊,这还用说?”李媛说道。
“那不就结了?待会难听的话我说,发狠的话我来,你不需要吱声,如果他让你表态的时候,你要支持我。”陈勃说道。
李媛点点头,陈勃离开后,李媛的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因为昨晚她就把这件事和自己父亲做了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