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事一定是另有隐情。
“你得去找他,解释清楚这事,我虽然是带了口信来的,但是他要真是死在这里,我就真的脱不开身了。”快要下车的时候,左文康说道。
陈勃一愣,当即就拒绝了他的要求。
你是想脱身,但是你也不能把我扔进去啊,李媛他老子正巴不得看我和洪杉杉在新加坡秘密勾兑了,这要是回去了,那还不得给我扒层皮?
别的都不用说,就是把我叫到北京去,三天两头找我谈话,凡事就是拖着,一来二去,老子的青春谁来赔偿,我的时间不是时间?
“晚了。”陈勃没有拒绝,而是直言现在去已经晚了。
左文康一愣皱眉问道:“什么意思,这才一个多小时,怎么就晚了?”
“洪杉杉这个人,他是谁你比我清楚,他是干什么的你比我也清楚,他是替谁做事的,他的背后还有什么人,你比我还清楚,你觉得这件事他不会利用到极致吗?慢说我去了他会不会听我的,我敢肯定,他一定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件事通报给了他背后的人,我现在倒是担心你回到北京后的工作问题了,所以,我去找他,没问题,但是一点用没有。”陈勃看似答应了,实际上拒绝的干脆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