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说，李老头可以帮着参谋一下，至于拿主意之类的，李老头倒是极少掺和。
可是这一次，父亲居然主动和她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形势，以及这些家族们现在的情况，还有哪些人在位置上，还有多少没死，什么时候可能会有机会，这些都是她以前闻所未闻的机密消息。
这一次，她一次性听了个够。
越听越是觉得自己父亲不容易，他在为这个体制缝缝补补，拆掉一些坏了的东西，再努力的弥补一些东西，这些都是藏在他心里的，从未向任何人说起过，即便是自己女儿之前和自己从事的职业相仿，可是他也没有说过。
李老头也明确的告诉她，在他的眼里，陈勃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他的背景关系错综复杂，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好人，齐文进说的那些，就不该是真的，可是恰恰相反，根据一些材料的相互印证，陈勃一定是在白永年的案子中参与很深，这也是左文康一直都无法释怀的原因。
原因嘛，也很简单，那就是他不能原谅陈勃这些年在他面前的表演，更不能原谅自己的无能，他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将白永年的底子挖出来，可先是罗洋，后是陈勃，他们都没有能帮着自己把这个人的底细彻底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