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听听她们说什么再说，这算是一个人情吗？”卫语堂皱眉问道。
他说的是田丰羽的事，也知道陈勃准备放田丰羽一马，没有了苦主，这件事操作起来并不难，孙小果都可以向天再借好几年，更何况田丰羽的背后，有更加强大的人脉关系呢，一切都是可以操作的。
陈勃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妈的，这杯酒格外的苦涩，味道也辛辣了很多。
好容易等到自己脸上的表情恢复如初了，陈勃笑笑问道：“我和这样的人接触不多，你觉得他们这群人是讲感情的人吗？”
卫语堂摇摇头，没说话，因为他和洪杉杉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也是对洪杉杉最了解的人之一了，洪杉杉做过哪些事，又是如何把他一步步拉进来的，包括拉拢陈勃的过程，他都是知道的，真可谓是只要目的不择手段。
所以，当陈勃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卫语堂选择了沉默以对。
对话，是为了交流，但是对话的人要对等，不对等的人说一天也可能说不到一个层面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