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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任鹏文的脸色很不好看,费琨瑜没有出门,因为连她自己都不敢再去帝原大厦了,去了那个地方就会想起自己和钟嵘在这里干的好事,可是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想念一个人,想念的程度到了她不敢去他们待过的场所,因为一到那个豪华的办公室里,她的眼前就会出现他们两人在这个办公室里所有场景像是着了魔一样。
她不想让钟飞山知道自己喜欢他的侄子,因为她从不吃回头草,因为那是危险的举动。
“脸色这么差,又喝多了?”费琨瑜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问道。
任鹏文摇摇头,说道:“今天和香港来的那个大师聊了聊,说我马上就有牢狱之灾,我是真的怕了……”
“一个骗子而已,你还真信这个了?”费琨瑜不信的问道。
任鹏文闻言,睁开眼,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把今天自己和汪大师的经历说了一遍。
“你说,就算是他有透视眼,那些钱在密码箱里,也得数一阵子吧,可是我刚刚到了他跟前,人家早就在纸条上写好了这个箱子里钱的数目,可怕吗?他走了之后,我查了,那个地下室里什么都没有,这不是邪了门吗?”任鹏文仍然心有余悸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