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就是一级一级的向上汇报。
这中间不可能没有消息泄露,所以,当汇报到了省委的时候,任鹏文就已经听到风声了,只是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大问题,自己和费琨瑜离婚了,而且和那些商人从来没有直接的联系,都是自己老婆去应付的,就算是再查,有直接的证据吗?
推定有罪在他这里行不通,所以他又想起了大师给自己的卜算,虽有牢狱之灾,但都一一化解了,问题不大。
可是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再次联系了汪大师,可电话打不通。
但是他接到了表妹的电话,说自己到了新加坡了,只是表嫂好像对自己成见很深,没有见自己,慢慢来吧,她相信真心换真心,只是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希望表哥能给嫂子打个电话,说和说和,哪怕是去家里当个保姆都可以,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家人嘛。
于是,在给费琨瑜打电话说和的时候,提到了汪大师,到现在为止,他还是很相信汪大师的,因为对于自己过往的事情他说的太准了,有些事是除了他自己之外没人知道的,就连费琨瑜也不知道。
“电话打不通,我想让他给我看看,怎么我感觉现在的情况越来越不利了呢,风声比以前紧了。”说这话的时候,隔着几千公里,费琨瑜都能感觉到任鹏文语气里的丧气,这是自己认识他以来从未有过的情况,他一直都是一个自信且自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