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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霏在酒店大堂里等着陈勃下来,见他出来后,上前和他打了个招呼,两人就走向了车旁。
“她的病好点了吗?”苗霏忽然问道。
“谁?哦,你说的是田笑白吗?不怎么好,最糟心的是查不出来什么病因,医生还在查,也咨询了一些国际上的医学权威,我来的时候还没查到什么原因造成的,对了,要不然,你安排一下,让她来北京治疗吧?”陈勃忽然想到,田笑白好歹也是苗嘉年的女儿,以苗家的实力,这个病该来北京治疗啊,毕竟一级有一级的水平嘛。
苗霏摇摇头,说道:“我听我伯父说了,她病的很重,怕是不好移动,我这几天找找北京的专家,请他们去北原看看吧。”
陈勃一想也对,对此他没有任何的怀疑,因为他至始至终也没有联想到田笑白生病背后的问题,最主要的是,在他的认知里,这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认知很重要,超出自己认知范围的事情,我们可能一无所知,而且也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
“对了,苗小姐,你们家谁要见我?你爷爷吗?还是苗总?”陈勃被莫名其妙的叫出来,还是苗霏亲自来接,这明显就是不一般的待遇啊。
而且陈勃知道,在自己的身后不知道多少眼睛盯着自己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上了苗家大小姐的车,然后去了苗家的四合院,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己上眼药吗?
尤其是在自己知道了这个苗霏做的事情之后,他更是觉得自己脑袋有点大了。
但问题是自己不来也不行,苗嘉年这里也交代不过去,咋滴,这就要划清界限了?
所以,怎么做都是错,而且越是挣扎,可能错的越是离谱,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挣扎了,顺其自然吧。
这就是陈勃很顺从的跟着过来的原因所在。
可是没想到,在这个四合院里见到的不是苗嘉年,也不是他家老祖宗,而是另外一个老头,鹤发童颜,保养的那是相当的好,陈勃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老头的皮肤居然保养的这么好的。
要不是他也算是见多识广,还以为这是一个得了白化病的年轻人呢,但是他的声音和说话的语调出卖了他的年纪,更不要说他的头发胡子和眉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