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接受,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管,这是在有意无意的纵容,但是一旦真的上了船,那就不是这个说法了,到时候是吃馄饨还是板刀面还不是他说了算?
陈勃听着苗嘉年语重心长的说话,对自己的判断更加明确了,那就是靳曲的事多半和苗嘉年无关,这里面肯定是有自己不知道的误会。
“好,苗先生,你说的话我记下了,其实今天给你打电话,是想打听一个人,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有个叫杨景山的,您认识吗?”陈勃最后问道。
“杨什么?”
“杨景山,一个商人,东海省人……”陈勃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留给苗嘉年一点时间,他回忆也好,现编也罢,总之要给人消化的时间。
“你这么说,我有印象,是有这么个人,不过也好多年没联系了,我记得当时是有这么个人找过我,我还带他去找了洪杉杉,那个时候他说好像要转出去一笔钱,这是洪杉杉的生意,所以就和他组了个局,怎么,这人怎么了?”苗嘉年想了想,把自己和杨景山之间的交集都交代给了陈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