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茶叶倒掉,又沏了杯新茶。端到跟前试探地道:“丁书记,您不觉得这事蹊跷吗?”
丁光耀手指捏着眉心,焦躁地道:“有什么就赶紧说。”
乔岩清了清嗓子道:“您平时在金安时,刘哲晚上还要偷偷跑回市里,具体干什么,我不太清楚。您现在到京城培训,就等于给他放了长假了,那为何会出现在金安县?”
丁光耀停止手上的动作,抬起头看着他示意继续往下说。
乔岩继续道:“据我了解,刘哲在金安县没有朋友,最多和司机在一起玩玩。任部长的司机是王刚本地人,社会关系比较复杂,我听说他就经常赌博。有没有可能,这是有人做的一个局,故意让刘哲上套,然后借扫黄抓赌之名把他抓起来?”
“刘哲之前和我说过,他很缺钱,之所以会跑回金安,今晚的赌资一定很大,想着捞一把。叫他的人,不出意外就是王刚。王刚又不傻,肯定不会把自己弄进去。我听说除了他们几个,还有社会上的,里面当中肯定有了解这个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