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个人情况吧。房产有一套,也就是这套房子,107平米,户主是妻子李文娟,从她父亲手里继承过来的。车辆没有,存款有八十四万,这些年的全部积蓄。儿子丁晨,去年从南江建筑职业学院退学,投奔在香港做生意的二姑,目前在香港都会大学读大一。这个,他们会细问吗?”
乔岩点头道:“他们会问为什么去了香港,怎么进的香港都会大学,费用又从何而来。”
丁光耀明显理亏,思索良久道:“和你说实话吧,丁晨去香港,都是宋文琦一手操办的。当初我本来不同意,可晨晨发生绑架事情后,才痛下决心。花了多少钱我不太清楚,应该不是小数目。这事,我该如何交代?”
乔岩明白了丁光耀把他叫回来的用意,一时间陷入两难境地,该不该帮他?不帮,对方对自己有恩,可帮了是在帮他逃避责任。挣扎了好一会儿道:“丁晨他二姑真在香港吗?”
“嗯,很久早就去了,不过很多年没联系了。去年因为丁晨的事,才给她打了个电话,把户口转到了她的名下。她在香港也是底层打工的,日子过得比较紧张。”
触及到乔岩的盲区,他赶忙查了下获取香港户口的条件,基本能说得通。又查了下香港都会大学的学费和入学条件,这点,恐怕绕不过去。
考虑了一会儿道:“丁书记,丁晨的事就说到退学去香港投奔他二姑就行了,大学的事就别提了,只会给自己增添麻烦。”
“能说得过去吗?”
“可以,他们现在是询问您的情况,并没有掌握实质证据查您,不会兴师动众去调查的,毕竟是特区,和大陆没联网,是查不到相关信息的。”
丁光耀算是允诺乔岩的提议,继续道:“我家兄妹四个,还有老母亲,在临江县水泉乡居住,老大丁光明在老家伺候,老三丁光远远嫁山东,在农村务农,老四丁光旭于九九年去了香港定居,在一家公益组织工作。”
“我妻子李文娟在市广播电视台工作,高级编辑。她有个弟弟李文安,在市交通局工作。老丈人李泽军是原市广播电视台台长,于前年去世,就这些。”
乔岩第一次听到丁光耀的家庭情况,很普通,倒是他妻子李文娟算个官二代。出生贫寒,又没背景,一个农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