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烧火生炉,冻得手脚冰麻。停电是家常便饭,谁桌兜里都准备着蜡烛,还有的带着煤油灯,晚自习时烟熏火燎,眼睛都睁不开。
虽然条件艰苦,窗外的景色是他们最喜欢的。教室门口种着树,前面还有个大花池,每每不想听课,就看着窗外发呆,听着蝉鸣声和鸟叫声,畅想着大山之外的世界,好不惬意。
乡政府依然保留着那份记忆深处的温存,四排平房整齐排列,中间一个过道,院子里种着粗大的槐树,树与树之间悬挂着铁丝用来晾衣服,五彩斑斓的衣物随风飘荡,竟然还有女人的内衣内裤。
门窗都是木质的,看样子是刚刷了绿油漆,墙上刷了大白。院子里铺上了地砖,停放着各式各样的廉价车辆。依旧有蝉鸣鸟叫,给初夏的季节增添了几分欢悦。
现在已是上午十一点,院子里几乎见不到人。等了好一会儿,才从前排的办公室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盯着俩人道:“你们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