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与世无争的惬意生活。
回到家中,电视里演着抗日神剧,父亲倚躺在沙发上打盹,母亲则在卫生间洗衣服。乔岩拿起茶几上的西瓜吃了一口,乔建国闻声睁开眼睛,坐起来搓了把脸道:“回来了。”
乔岩挨着坐下,从包里掏出五万元现金,推过去道:“孝敬你和我妈的。”
看到钱,乔建国不是喜笑颜开,而是一脸疑惑,颇为紧张地问道:“从哪来的?”
乔岩又拿起一块西瓜漫不经心道:“放心,来路正当,你儿不会干糊涂事。”
这时,杜爱霞也闻讯走了出来,看看钱,又看看俩人,道:“我们有钱,够花,留着你结婚用吧,正儿八经花钱的日子在后头呢。”
乔岩就知道母亲会往这上面引,赶忙道:“不用你们操心,我心里有数,佳佳呢?”
杜爱霞冲着卧室努了努嘴,乔岩起身蹑手蹑脚进去,亲了亲小脸蛋,把蹬掉的小被子给盖上,出来后径直上了楼。
不知从何起,与父母亲的话越来越少,似乎除了那几个话题,再没别的可聊。工作上的事,他不愿意提及,省得他们操心。个人的事,更不想深聊,好比一个死循环,翻来覆去,或许等他结婚了才会消停。
他在变化,父亲也在悄然改变,变得闷闷不乐,郁郁寡欢。之前开着饭店时,每天从早忙到晚,虽然累了点,但心情大好。而现在,饭店关了,又因为佳佳离不了身,为了他,做出的牺牲太大。
母亲明年退休,乔岩原想着明年再踅摸着开个店,看样子是等不及了,要这样下去,容易无端生事,迟早有一天爆发出来。
肯定不能像之前那样操劳了,得想个既轻松又能顾家的小买卖。
乔岩想着想着睡着了,醒来后已是下午四点多。连忙起床简单收拾了下前往县委大院。
这次再进县委大院,与以往几次截然不同。之前甭说机关干部,就连保安都爱理不理。这回,保安竟然主动和他打招呼,脸上笑开了花,恭敬地叫了声乔书记。
虽说提倡人人平等,不以职业区分,但有些人所表现出来的嘴脸,很容易贴上标签。就好比县委的保安,通过这道门进进出出的是全县有头有脸的人物,哪个领导什么情况一清二楚,对大楼里的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