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珊珊看看俩人,附和道:“对,你是县领导,没必要出面,我和乔岩与他们谈。”
白雪深呼吸一口气,克服内心恐惧道:“没事,我反正没见过白近山,不害怕,走吧。”
来到门口,不大的房间挤了满满当当。一个中年妇女披头散发坐在地上撼地恸哭,另一个妇女蹲在地上扶着她,一起跟着抹眼泪。其他人则或站或坐,个个神色凝重,无语凝噎。
见乔岩来了,韩文超立马起身介绍道:“婶子,别哭了,我们乔董事长来看你了。”
一行人齐刷刷望向乔岩,妇女微微抬起红肿的眼睛对视几秒,哭得比刚才更凶了。这时,一个年轻男子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直接扑过来抓住乔岩的领口,失去理智大声喊道:“你还我父亲!”
韩文超见状,立马冲上来撕扯着,扯着大嗓门喊道:“强子,你冷静点,你父亲的死和乔董事长有什么关系,人家好心来看你们,居然还动手了,给我松开!”
韩文超和蔡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白永强拉开,乔岩没有生气,能理解他们此刻的心情,整理了下衣服环顾四周问道:“你们都是白近山什么人?”
“我是他三弟,我是他妻哥,我是他堂妹,我是她表舅……”
众人七嘴八舌自我介绍着,乔岩挨着点了点头,道:“都没吃饭吧,天泽,去弄点吃的,再买两条烟上来。韩主任,再开一间房,我先和白永强单独谈谈。其他人别光看着,安抚一下婶子,别让再哭了。”
罗珊珊要上前搀扶,乔岩一把拉住摇了摇头,带着她们来到隔壁房间道:“别急着做工作,都在气头上,先让他们缓缓。另外,做思想工作不能和一群人谈,谈不拢的,尤其这群亲戚,指不定要出什么幺蛾子。我先和他儿子聊聊,做通他的工作再一起找他妈谈。”
罗珊珊对乔岩的安排深信不疑,好奇地问道:“乔岩,你这处变不惊的态度,有条有理的安排,一看就是老手,之前经历过这些事吗?”
乔岩累得双腿都在打颤,在冰天雪地里站了一天,双脚冻得完全麻木,失去知觉,上车后有了暖风,恢复知觉后变得奇痒无比,这会儿又累又饿又渴,恨不得躺下休息会儿,可眼下的形势不允许。
他扶着墙坐下道:“我那